喀麦隆籍 足球运动员 奥托邦的资料,

2025-06-21 18:4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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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从1996年起,所有国家队教练和我自己都是在四处旅行、观察,不知疲倦地记录、论证观察的结果。我们有时会讨论研究到深夜。经过几位观察员的轮番作业,我尽可能多地收集到有关同一名队员的意见和看法。
  我一直请求他们不要在赛前露面:队员不应该知道观众席上坐着一位观察他的国家队教练。我不希望队员根据是否有“间谍”在场而调整自己的行为。我希望看到真实的,而不是预制的东西。
  我们还十分留意所有国家队候选队员在媒体采访中的表现。队员面对胜利的喜悦和失败的沮丧时的态度能反映许多情况。他是怎样分析自己和集体的成绩的?他是勇于承担责任还是寻找借口推卸责任?他是否想寻找一个挡箭牌?从他的谈话中,不单能看出一个球员的专业素质,还能看出他的品格为人。而对于世界杯赛来说,队员的人品和球艺同样重要。
  为赴这个重要的约会,我需要能经受住各种考验的小伙子们,而不会连续夺得两场胜利后就洋洋自得或是一遇到困难就甩手不干。我需要他们能愉快地接受球队内部的竞争,能毫无怨言地忍受两个月的艰苦训练,愿意与人交流,甚至听取不同的意见,而且能战胜失败。当我们中的一人观看一场比赛时,脑子里就装着所有这些标准。我们完全按照世界杯的标准来分析衡量,因为它对球员的身体素质和精神面貌的要求同样苛刻。
  从1996—1997赛季伊始,我就宣布了我们的战略部署:
  “小伙子们,两年之后,就是世界杯赛,我们可不能只做表面功夫。这个赛季我们会集中5~6次,都很短,每回2—3天,参加几场友谊赛,我会进行各种尝试。当然,必须认真对待这些比赛,不过,今年的口号,还是:俱乐部优先。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会放松对你们的要求,反之,我们会更加严格:首先你们必须保住在各自俱乐部的正式队员资格,其次你们应该以一个国家队队员的标准要求自己。我们会监督这一切。
  四国邀请赛将在赛季末举行。届时,距世界杯还有一年时间,那将作为我们在世界杯赛之前的首次热身,我希望见到一支准备就绪的队伍。”
  这就是一个相当奇怪的赛季工作安排。说它奇怪是因为外界人士的眼睛都盯着球队的一场场比赛成绩,而我们自己,却认为对于1998年6月的世界杯来讲,战术上的探索不说比成绩更重要,也至少是具有同等地位。
  试验开始了。
  8月,第一场比赛在巴黎王子公园体育场对墨西哥以2:0取胜,皮尔斯和莫里斯首次上场。第二场比赛对土耳其(4:0)于10月举行,格玛、康德拉、加瓦和德加图崭露头角。11月,第三场比赛对丹麦……首次失利!
  真的,一切都会有一个结尾。1994年2月,在那不勒斯,我们开始了法国队历史上最长的一个战无不胜的时期,在进行了30场比赛(胜20场,平10场)之后,最终在哥本哈根划上了句号。但是天空并没有因此而坍塌。我几乎想说这个打破纪录的胜利史,已经有住压力方向发展的趋势,我很高兴它能就此结束。而且,我们还能借机评判一下球队的反应能力,这是他们第一次跌倒……
  下个赛季伊始球队的反应是积极的。1月,在布拉加以2:0战胜葡萄牙。易卜拉辛·巴和布龙多初次上场,各踢进一球。下一个月在王子公园体育场对荷兰3:2再度取胜,一位名叫帕特里克·维埃拉的年轻新手首次登台亮相。
  我们就这样走入了1997年春天,进行了几次不可忽视的尝试,但坦率地说,我们主要的忧虑,即球队的进攻缺乏力度问题,没有取得任何让人欣慰的进展。如果考虑到队员受伤或身体状态不佳的情况,以及微不足道的成绩,我们不如说是在原地转圈。
  然而,我揭去面纱的时刻来到了,因为我决定在3月底召集40名球员,这次集中将从诸多方面真正拉开备战世界杯的帷幕。
  我还要稍微等待一下再发布一些内部消息,但行动的第一枪,我们和费雷医生商定的建立一份完备的医疗档案的计划是不能再往后推了。

  几天里,克莱尔方丹变成了一个大实验室,队员早上起来就去抽血,接着是体检和看牙。送队员去拍X光的汽车在技术中心和朗布依埃医院之间往来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