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的月光,奶水一样透过伞状的洋槐树枝桠,洒在山村泥墙小院里。
村子的上空升起袅袅炊烟,好像一个个身穿白纱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在夕阳的照耀下婀娜多姿。
宽阔的街道像一条条输送带,把人们送向四面八方。
大风过去,街上的幌子、小摊与行人,仿佛都被风卷了走,全不见了,只剩下柳枝随着风狂舞。
风越刮越大,大街上的行人,身上、脸上落满了黑土,像刚由地下钻出来。
那条小巷像条游蛇似的,蜿蜒在一排高楼和一片居住区的中间。
小巷那儿没有花,也没有树,枯焦焦的,干巴巴的,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就像一条干涸(hé)了的小河。
苏州的小巷是饶有风味的,它整洁幽深,曲折多变,巷中都用弹石铺路,春天没有灰沙,夏日阵雨刚过,便能穿布鞋而不湿脚。
我爱那平凡的小巷,我熟悉它的每一处小角落,熟悉它的每一块青砖,砖上的每一道裂纹。五光十色的灯光照在马路上,像镶嵌了一串美丽的珍珠,过路行人的身上仿佛都披上了漂亮的彩衣。
明亮的街灯与天上的群星遥相辉映,整个街市都沉浸在一片珠光宝气之中,炫人眼目。
沿着大道向远看,一盏盏路灯雪亮雪亮,像是一条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火龙。
远远近近的路灯已经亮了,起先像一个暗红的水果盘,渐渐变成了明晃晃的大银球。
马路两侧的街灯亮了,远远看去,像一条波光闪烁的长河。
那圆球状的街灯,像是一颗颗放大了几万倍的珍珠;它们结集在一起的时候,又很像一串葡萄
那一根根灯柱上高擎着一盏盏球灯,像盛开着一朵朵红荷。
向远处伸展的两排明光闪闪的街灯,活像是蜿蜒飞舞的火龙。
相距很远的路灯,投下一束束光圈,雪花像萤火虫似的在灯光下飞舞着。
一两点没精打采的灯光,仿佛是瞌睡人的眼睛。
街上的路灯发射出昏暗的红色的电光,活像那些醉鬼醉汉的一对红眼,一闪一闪地在望着他。
路面铺着枣子般大小的石子,白的、黄的、暗红的、五颜六色,像一条无尽头的彩带。
一条曲折的石板路,鸡肠子似的盘在山湾河边。
在那层通往湖边的小路上,落了一层树叶,斑斑点点,就像一条花皮蛇。
宽阔的马路上样式繁多的汽车穿梭来往,像一条彩色的河在流动。
晚上,上海南京路上万灯齐明,光辉灿烂,连天上的星月也黯然失色。
公路南北走向,它两边栽着松柏和梧桐,像是给它嵌上两道绿色的花边。
雨后初晴的路面像镜子,在太阳下闪出七彩颜色。
郑州黄河公路大桥,那银灰色的桥身像一条宽宽的腰带,束在一眼望不到头的黄河上,给汹涌澎湃的黄河增添了风采。
湖心桥像一弯新月跨在东湖正中,公路从它的两端伸向远方。
一个个巨大的桥墩,恰似一个个巨龙的爪子,深深地插进急流之中,稳稳地托住了这条钢铁巨龙。
远远望去,石桥像一条白玉腰带,系在河水柔软的腰间。
那在水中若隐若现的小桥,仿佛随时可以漂走似的。
用石头垒成的三孔小桥倒映在水里,如同一钩弯月。
黄昏,太阳在山顶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余辉,那座古老的宝塔在夕阳的照耀下,如同一柄耸立的宝剑。
欲与群峰试比高的烟囱,喷吐着滚滚白烟,轻风拂弄,在蓝天下,形成了一抹长长的羽状白云,像是一支正在横空疾书的白色鹅毛巨笔。
成排的烟囱,大口地喷吐着浓烟,在天空盛开着黑牡丹。
黑色的大烟囱像个沉不住气的汉子,不时喷出一股股焦躁的闷气。
3个高大的烟筒耸入半空,静静地,像3个老汉在抽旱烟。
高大的烟囱日夜冒着黑雾,它染暗了晨曦,染暗了晚霞,也染暗了人们的脸。
花园里的花各有各的姿态:有的花瓣全都展开了;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有的还是圆鼓鼓的花蕾,看上去,饱胀得马上要破裂似的。
街心花园里的腊梅,像是枝条上落满了小黄蝶,发出沁人肺腑的清香。
圆明圆中的一片片废墟上,矗立着高大的石柱,好像历史老人在诉说着八国联军的罪恶。一进香山公园的大门,抬头望去,映入我眼帘的便是如火的红叶,把秋天的山头包围住了,简直像《西游记》里的火焰山。
一进公园大门,两排梧桐树威武雄壮,好像仪仗队,欢迎着游客的到来。
台阶两旁立着一对栩栩如生的狮子,张着大口,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威武雄壮,像是两个站岗的卫兵。
远远望去,玉带桥与水面的倒影形成一个整圆,很像水面上托起的一轮明月,又似一条锦带,被微风吹起,飘浮在水面上。
远远望去,十七孔桥就好像一条长虹飘落在昆明湖上。
那绿树翠竹掩映中的玲珑小亭,犹如一位含羞少女在窥视着远处的游人。
有人爱芳香四溢的春天,有人爱硕果累累的秋天,有人爱那雪花飞舞的冬天。我却独爱多姿多彩的夏天。
夏天是炎热的。天公好像发烧了,气温竟达35度以上!太阳似火球一般,炙烤着大地,空气闷热,地面滚烫滚烫。动物们可避暑有方,狗躲在阴凉处,伸出长长的舌头“嘘嘘”地喘着粗气,宛如刚刚参加了马拉松比赛;鱼儿急忙露出水面,吐着气泡;水牛也“蹬蹬”跑到水里,赖在水里死也不肯出来;知了使足了劲,“知了,知了!”地叫唤着。路旁的梧桐树无精打采地站立在那,没有一丝风,树叶纹丝不动,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放在太阳下的娇花几分钟便蔫了。人们也像躲着妖怪似的躲在家里。在屋子里的人也不好受,有空调的则开空调,没空调的有的直吹电风扇,有的一个劲地摇着大蒲扇。
夏天是欢乐的。炎炎夏日,正是游泳的大好时光。憋不住的孩子们已经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像火箭般奔向游泳池。他们迅速地换好衣服,“扑通!”一声,已经接而连三地冲进池里了。游泳圈像一朵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在游泳池上。小朋友们宛如一只只活泼可爱的小鸭子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他们的花样可多啦!有的在游蝶泳;有的在游蛙式泳;还有的在游仰泳呢!游泳池永远是我们心中的伊甸园。孩子们笑啊,叫啊,喊啊,“太爽了”、“酷毙了”的声音不绝于耳。大人们再也忍不住了,跳下水去和小孩一起嬉戏起来,仿佛回到了天真美好的童年。他们玩得可真开心啊!
夏天是美丽的。人民子弟兵战斗在抗洪第一线,披星戴月地护卫着大堤,保护着人民财产的安全。夏天,骄阳似火,地面温度在50度以上。一出门,热浪滚滚,马路如赤道一般,交通民警笔直地站在烈日下,一丝不苟地维持着交通。他们的每一动作都是那么潇洒、规范,在交通民警的正确指挥下,马路上秩序井然,没有一起交通事故。交通民警如一座丰碑,是何等的神圣!令我肃然起敬。虽然他们的身影在马路上显得很小,但他们在我心中却是最高大的人。城市建设者为建设美好家园挥汗如雨、加紧施工。烈日下,他们在铺路、架桥、盖高楼……钢筋达到60度,手摸上去都会烫起水泡。他们的皮肤被晒成古铜色。太阳越烈,他们干得越欢。保洁员、邮递员……他们为了我们美好的生活,无怨无悔地在烈日下干着。他们是夏天里最亮丽的风景。
夏天是炎热、欢乐、美丽、多姿多彩的,我赞美你,夏天……
心中的美景
夏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里蹦跳着走来了。
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它在告诉我们:“春已归去。”
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悬在天空的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初夏时节,各色野花都开了,红的、紫的、粉的、黄的,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成群的蜜蜂在花从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勤地飞来飞去。
盛夏,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好像怕阳光伤了自己的翅膀。
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所有的树木都没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七月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在热得弯下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再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整个城市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大。
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鸟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
那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经着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
那是一个久旱不雨的夏天,炎热的太阳烤得田里的老泥鳅都翻白了,村边的小溪,溪水一下低了几寸,那些露在水面的石头,陡地变大了。
小鸟不知躲匿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垂头丧气,像是奄奄等毙;只有那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出破碎的高叫;真是破锣碎鼓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不动。马路上发着白光,小摊贩不敢吆喝,商店门口的有机玻璃招牌,也似乎给晒化了。
描写冬天的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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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堂屋里上了槅子。槅子,是春暖时卸下来的,一直在厢屋里放着。现在,搬出来,刷洗干净了,换了新的粉连纸,雪白的纸。上了槅子,显得严紧,安适,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层保护。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床上拆了帐子,铺了稻草。洗帐子要捡一个晴朗的好天,当天就晒干。夏布的帐子,晾在院子里,夏天离得远了。稻草装在一个布套里,粗布的,和床一般大。铺了稻草,暄腾腾
的,暖和,而且有稻草的香味,使人有幸福感。
不过也还是冷的。南方的冬天比北方难受,屋里不升火。晚上脱了棉衣,钻进冰凉的被窝里,早起,穿上冰凉的棉袄棉裤,真冷。
放了寒假,就可以睡懒觉。棉衣在铜炉子上烘过了,起来就不是很困难了。尤其是,棉鞋烘得热热的,穿进去真是舒服。
我们那里生烧煤的铁火炉的人家很少。一般取暖,只是铜炉子,脚炉和手炉。脚炉是黄铜的,有多眼的盖。里面烧的是粗糠。粗糠装满,铲上几铲没有烧透的芦柴火(我们那里烧芦苇,叫做“芦柴”)的红灰盖在上面。粗糠引着了,冒一阵烟,不一会,烟尽了,就可以盖上炉盖。粗糠慢慢延烧,可以经很久。老太太们离不开它。闲来无事,抹抹纸牌,每个老太太脚下都有一个脚炉。脚炉里粗糠太实了,空气不够,火力渐微,就要用“拨火板”沿炉边挖两下,把粗糠拨松,火就旺了。脚炉暖人。脚不冷则周身不冷。焦糠的气味也很好闻。仿日本俳句,可以作一首诗:“冬天,脚炉焦糠的香。”手炉较脚炉小,大都是白铜的,讲究的是银制的。炉盖不是一个一个圆窟窿,大都是镂空的松竹梅花图案。手炉有极小的,中置炭墼(煤炭研为细末,略加蜜,筑成饼状),以纸煤头引着。一个炭墼能经一天。
冬天吃的菜,有乌青菜、冻豆腐、咸菜汤。乌青菜塌棵,平贴地面,江南谓之“塌苦菜”,此菜味微苦。我的祖母在后园辟小片地,种乌青菜,经霜,菜叶边缘作紫红色,味道苦中泛甜。乌青菜与“蟹油”同煮,滋味难比。“蟹油”是以大螃蟹煮熟剔肉,加猪油“炼”成的,放在大海碗里,凝成蟹冻,久贮不坏,可吃一冬。豆腐冻后,不知道为什么是蜂窝状。化开,切小块,与鲜肉、咸肉、牛肉、海米或咸菜同煮,无不佳。冻豆腐宜放辣椒、青蒜。我们那里过去没有北方的大白菜,只有“青菜”。大白菜是从山东运来的,美其名曰“黄芽菜”,很贵。“青菜”似油菜而大,高二尺,是一年四季都有的,家家都吃的菜。咸菜即是用青菜腌的。阴天下雪,喝咸菜汤。
冬天的游戏:踢毽子,抓子儿,下“逍遥”。“逍遥”是在一张正方的白纸上,木版印出螺旋的双道,两道之间印出八仙、马、兔子、鲤鱼、虾……;每样都是两个,错落排列,不依次序。玩的时候各执铜钱或象棋子为子儿,掷骰子,如果骰子是五点,自“起马”处数起,向前走五步,是兔子,则可向内圈寻找另一个兔子,以子儿押在上面。下一轮开始,自里圈兔子处数起,如是六点,进六步,也许是铁拐李,就寻另一个铁拐李,把子儿押在那个铁拐李上。如果数至里圈的什么图上,则到外圈去找,退回来。点数够了,子儿能进终点(终点是一座宫殿式的房子,不知是月宫还是龙门),就算赢了。次后进入的为“二家”、“三家”。“逍遥”两个人玩也可以,三个四个人玩也可以。不知道为什么叫做“逍遥”。
早起一睁眼,窗户纸上亮晃晃的,下雪了!雪天,到后园去折腊梅花、天竺果。明黄色的腊梅、鲜红的天竺果,白雪,生意盎然。腊梅开得很长,天竺果尤为耐久,插在胆瓶里,可经半个月。
舂粉子。有一家邻居,有一架碓。这架碓平常不大有人用,只在冬天由附近的一二十家轮流借用。碓屋很小,除了一架碓,只有一些筛子、箩。踩碓很好玩,用脚一踏,吱扭一声,碓嘴扬了起来,嘭的一声,落在碓窝里。粉子舂好了,可以蒸糕,做“年烧饼”(糯米粉为蒂,包豆沙白糖,作为饼,在锅里烙熟),搓圆子(即汤团)。舂粉子,就快过年了。
秋
秋雨打着她们的脸。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已经是深秋了,森林里那一望无际的林木都已光秃,老树阴郁地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它们只好枯秃地站在那里。
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夕阳是时间的翅膀,当它飞遁时有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于是薄暮。
晚秋底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山脚下片片的高粱时时摇曳着丰满的穗头,好似波动着的红水;而衰黄了的叶片却给田野着上了凋敝的颜色。
多明媚的秋天哪,这里,再也不是焦土和灰烬,这是千万座山风都披着红毯的旺盛的国土。那满身嵌着弹皮的红松,仍然活着,傲立在高高的山岩上,山谷中汽笛欢腾,白望在稻田里缓缓飞翔。
当峭厉的西风把天空刷得愈加高远的时候;当充满希望的孩子望断了最后一只南飞雁的时候;当辽阔的大野无边的青草被摇曳得株株枯黄的时候—一当在这个时候,便是秋了,便是树木落叶的季节了。
秋后的后半夜.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出,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除了夜游的东西,什么都睡着。
秋末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还没等山野上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气消散.太阳就落进了西山。于是,山谷中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向山下游荡;而山峰的阴影,更快地倒压在村庄上,阴影越来越浓,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但不久,又被月亮烛成银灰色了。
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面,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晚云飘过之后,田野上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的秋夜。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银河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来。茂密无边的高粱、玉米、谷子地里,此唱彼应地响着秋虫的唧令声,蝈蝈也偶然加上几声伴奏,吹地翁像断断续续吹着寒茄。柳树在路边静静地垂着枝条,荫影罩着蜿蜒的野草丛丛的小路。
……月亮上来了,却又让云遮去了一半,老远的躲在树缝里,像个乡下姑娘,羞答答的。从前人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真有点儿!云越来越厚,由他罢,懒得去管了。可是想,若是一个秋夜,刮点西风也好。虽不是真松树,但那奔腾澎湃的“涛”声也该得听吧。
西风自然是不会来的。临睡时,我们在堂中点上两三枝洋蜡。怯怯的焰子让大屋顶压着,喘不出气来。我们隔着烛光彼此相看,也像蒙着一层烟雾。外面是连天漫地一片黑,海似的。只有远近几声犬吠,教我们知道还在人间世里。
蔚蓝色的天空.在深秋时节,一尘不染,晶莹透明。朵朵霞云照映在清澈的嘉陵江上;鱼鳞的微波,碧绿的江水,增添了浮云的彩色,分外绚丽。
凉爽清明的秋夜里,明亮而发红的火星在星空中为我们增添了不少的光彩和趣味。近来每晚八点钟以后,火星就从东南方的地平线升起。它比附近天空中的任何一个星星都亮,不论你在哪里,都很容易找到它。
北国的落叶,渲染出一派多么悲壮的气氛!落叶染作金黄色,或者竟是朱红绀赭罢。最初坠落的,也许只是那么一片两片,像一只两只断魂的金蝴蝶。但接着,便有哗哗的金红的阵雨了。接着,便在树下铺出一片金红的地毯。而在这地